第5410章 端木玉的新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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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人出现这个地方,只有两种解释,要么是从灵天佑或者他师父那里得到的消息,要么就是从其他渠道得到的消息。≥
正常判断,后者的可能性要高得多,只是这样一来的话,背后具体到底是个什么渠道就十分值得让人深思了。
毕竟这个地方实在太过隐蔽,说不定连雨侯这样的太蛇岛官方管事都不知情,一次偶然让灵天佑和他师父误打误撞摸进来也就罢了,真要是这种偶然在不同的人身上同时出现,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。
依着林逸的性子,既然推测这背后可能有蹊跷,那自然是要想办法弄清楚的,当即停留在原地静观其变,这个距离他能清清楚楚感知到前方那些人的一举一动,但对方却感知不到他,除非也是玄升期元神。
来人总共有四人,实力在来太蛇岛试炼的一众修炼者之中并不算出众,但也算不上太弱,一个金丹初期,一个筑基大圆满,两个筑基后期巅峰。
这样的实力配置放在太古小江湖的其他一般试炼那是绰绰有余了,可在这太蛇岛,只能算是凑合,相当凑合。
连灵天佑和他师父都在这里如履薄冰,前面这些人就更是如此了,要是遇上甲骨蛇之类的凶残灵兽,这拨人妥妥就是全军覆没的节奏,想逃都难。
然而令林逸诧异的是,就是这么实力一般的四个人,看样子居然都还不是一伙的,准确的说本来应该是一伙的,只不过这个时候在搞内讧罢了。
四个人分成了两拨,金丹初期带着两个筑基后期巅峰是一拨,剩下的筑基大圆满则是另一拨,此刻双方正在对峙,剑拔弩张。
“楚天路,你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?”其中一个筑基后期巅峰高手带头冷笑,看样子他似乎才是三人团伙的核心,连那个金丹初期高手都束手站在他的身后,俨然一副跟班侍从的架势。
“为什么?”名为楚天路的青年男子脸上又惊又怒,显然没想过会突然之间落到如此地步,在他看来对面三人根本就不是势不两立的敌人,就算平时偶尔有些不对付,那也远不至于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,毕竟这三人可都是同宗同族啊!
尤其站在对面的这个楚天良,跟他更是有着极为相近的血缘关系,彼此乃是真真正正的堂兄弟,论身份都是楚家家主的嫡孙,而且从小一起玩到大,以前关系相当不错,只不过近些年才有些疏离罢了,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?
“为什么?”楚天良闻言顿时笑了,一脸揶揄道:“我亲爱的堂兄啊,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?我记得你小时候一直都是很机灵的嘛,每次爷爷考察我们这些小辈,你都是备受褒奖的那一个,到了眼下这步境地居然还能问出如此白痴的话,你那机灵的脑子哪里去了?”
楚天路沉默了片刻,缓缓道:“为了神识果?”
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杀人夺宝一向是修炼界的常态,尤其在神识果这等近乎传说中的稀有天材地宝面前,就算亲兄弟之间反目成仇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,更别说他跟楚天良还不是亲兄弟,只是隔了一层血缘的堂兄弟罢了。
“说起这个,我们还得好好感谢一下你,要不是你突奇想的跳下来,我们还找不到这个好地方,更别说找到神识果了。”楚天良三人相视一笑,这个洞穴如此隐秘,正常靠神识搜索的话即便是林逸都很难找到,更别说他们这些人了。
林逸听到这里心中微微一动,关注点随之落在了楚天路身上,突奇想么……
若是像上次灵天佑他们被甲骨蛇追杀得走投无路倒还罢了,正常人有谁会突奇想跳海啊?这个楚天路到底是个什么鬼?
“可是现在连神识果的影子都还没找到,这个时候跟我翻脸,未免太早了点吧?”楚天路反问道,他并不是蠢人,若真是现了神识果,他肯定也会在心里提防对方,但楚天良居然这个时候就迫不及待就要对自己下手了,着实出乎他的意料。
“呵呵,我亲爱的堂兄啊,能问出这个话来实在是天真到一定境界了,你脑子真的没问题么?”楚天良继续嘲讽,脸上满满都是智商碾压的优越感,冷笑道:“要是找到神识果,那当然要跟你翻脸,不过就算没有神识果,以咱们之间的关系不也早就注定了势不两立么?”
“我不懂。”楚天路坦然摇头,扪心自问,从小到大他对楚天良这个堂弟一直都相当不错,即便这两年因为彼此观念不同而变得有些冷淡疏离,那也远远算不上结仇,怎么就势不两立了?
“哼,你真是迟钝得可以,也罢,看在你小时候对我还算有点照顾的份上,我就大慈悲让你死个明白好了,给你一点提示,叶灵派端木玉。”楚天良冷哼道。
端木玉?听到这个名字林逸不由一惊,他还以为这就是一场司空见惯的自相残杀,为了神识果这样的天材地宝,无论天阶岛还是太古小江湖每天都会上演无数场杀戮,万万没想到,这里居然还有端木玉的事儿!
“什么意思?”楚天路似乎还是一头雾水。
“呵,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,我们楚家很快就要跟叶灵派联姻了!叶灵派那个元婴老怪重伤不愈,谁都知道撑不了多久了,而爷爷刚好是新晋的元婴老怪,咱们楚家的势力底蕴又远远无法与这些传统门派相提并论,如果不能尽快找到依靠,爷爷这个新晋的元婴老怪非但不能带领楚家飞黄腾达,说不定反而会带来灭顶之灾,毕竟咱们楚家的对头可是不少,他们绝不会坐视楚家崛起的,而叶灵派又急需一位新的元婴老怪坐镇,加上彼此一向不错的交情,郎有情妾有意,联姻乃是必然之举!”楚天良解释道。
这些事情都不是秘密,楚天路自然也知道,但还是问道:“那又怎么样?”(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