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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子华头剧烈地爆痛,记忆的最后他被人一掌给打晕了,妈~的谁下的狠手,他饶不了他!

宫子华醒来后回到看东宫子彻的大殿,睡在那张恶魔骨翼的床上,他全身都被收拾干净了,番茄酱和彩色涂料都被洗得干干净净。

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被虐待的迹象——当然,除了他跟卫兵交手时擦破了一点儿皮。

偌大的殿里没人,宫子华穿着金丝的睡饱,气势汹汹推开殿门。

院子里一棵枯老的书,黑色的枝桠光秃秃地伸展着,在树枝上插~满了白色的蜡烛。

蜡烛染着火,外面罩了个玻璃的罩子抵御风……

树叉上满满的蜡烛染着明亮的火焰,一个人影坐在树下。

暗处站满了守卫,危机四伏。

宫子华走下阶梯,一脚踩断了树枝,东宫子彻坐在树下掀开一页书,并未抬头:“阿澈,你醒了么。”

宫子华加快几个脚步冲到他面前,伸出拳头砸过去。

东宫子彻更快速地截住他的拳头,大掌抱住他的手,终于抬起头来,在明耀的烛火下勾起唇瓣对他微笑,肆意的妖娆。

“阿澈,你的精神很好。”

东宫子彻扣住他的拳头,用力一扯,宫子华朝他扑了过去。

东宫子彻于是放下书,顺势将他抱在怀里。

宫子华扑了个满怀,一只拖鞋飞了出去。

“阿澈,”东宫子彻的唇在他的耳畔吐气,“一个星期未见,我想你了。”

想?这是宫子华听过最残忍的笑话!

想他就看着他被连放了几枪都无动于衷……想他,抬着担架来准备给他收尸?

“东宫子彻你这个贱~人!”宫子华咬牙切齿,“老子杀了你!”

东宫子彻紧紧地抱着他,让他没有挣脱的余地,于是他两只如铁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他的后背上,恨不得把他的骨头都给砸断了。

东宫子彻练过架子的,背部奇特地结实硬朗——很能挨打。

即便如此,宫子华的拳头砸得他也痛:“打吧,让你消气。”

宫子华狠狠地打了一顿,呼哧呼哧喘气:“放开老子!你他~妈~的没有一枪崩了老子,让老子活着,你就等着下地狱!”

他活着一天,就不会放过东宫子彻!

东宫子彻轻轻叹了口气:“你联合外人一起对付我的账,我还没有跟你算?”

“草!”

“你骗我,让我担心……”东宫子彻眯着眼,见他终于不打人了,微微松开一些怀抱。

“你大~爷的还装!”宫子华一个劈手下去,“老子听得浑身掉鸡皮疙瘩,恶心,比吃了shi还恶心!”

东宫子彻又截住他的手腕,摇了摇头说:“你就是这样,说不了几句话就动手。很多事,我现在没办法跟你解释太多……因为你根本不相信我。说得多了,你随时都可能转过身联合别人砍我一刀。阿澈,给我时间。”